第十七章 飄飄夢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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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有軒戲謔的一笑:“你這個丫頭有點意思。要不是你,我看這楊燦早就被我藥倒,就不會有眼前這一幕了。這柳敬堂人雖然蠢笨不堪,不過卻是個收了個好徒弟。”
“就是有些識人不清,要不也不會被自己的剛進門的女婿逼的血濺當場。不過金公子,今日憑我和三哥的武功,想要殺出個血路,就算有所折損,但想來還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“你能走出去,你確定你的三哥也能活著出去?他可是答應柳敬堂‘照顧’柳飄飄的。”
“金公子你在說笑話麽”?上官靈鳳上下打量柳飄飄,“你覺得三哥是眼睛瞎了,還是傻了能看上這等,四六不分吃裏扒外的傻女人。”
“咱們做個交易吧,這鳴翠山莊我勢在必得,不過如果你肯留在我身邊,我包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。”
上官靈鳳擡眼看了他一眼,“如果我要你許我正妻之位呢?”
楊燦說了一句:“靈鳳你別胡鬧。”
“三哥,金公子能布下這麽大個局,想來不是什麽大儒的孫子這麽簡單吧。能做他的正妻有什麽不好的,金公子我在京城也算有頭有臉人家的姑娘,你可不許哄我。”
金有軒說:“好呀,姑娘既然來自京城,那我就考考你,我不姓金,我姓曹。”
上官靈鳳驚呼了一聲姓曹。在嘴邊用手比了一個一字,“我知道了你原來是那位的表弟。我知道了,失禮失禮,失敬失敬。”
“上官姑娘果然聰慧。一點就透。”
柳飄飄聽到這些頭都大了,爹爹死了,似乎夫君也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。她來到金有軒身邊,抓住他的衣襟:“有軒,你到底在打什麽啞謎,那個臭丫頭說的是什麽意思?”
金有軒,不,應該說是曹有軒不耐煩的撥開她的手說:“起開,我說的很明白,我不叫金有軒,我叫曹有軒。所以我不是什麽大儒的孫子,那個人給我提鞋都不配,他已經死了。”
“可是,可是有軒我們已經成親了,我是你的娘子呀。”
“成親?跟你成親的那個人叫金有軒,早就是個死人。我的正妻之位也是你這種女人配想的,哼。”
楊燦聽到現在已經明白了,“飄飄,你這個夫君認識你的時候就動機不純,謀算好了這一切,借用婚禮為名,實則將山莊內這些人一網打盡。師傅就是因他而死。他連真名都沒告訴你,對你更談不上半點真心,你快點幡然醒悟吧。”
上官靈鳳不想讓楊燦管那個不知所謂的柳飄飄。於是把話接過來:“曹公子,莊內其他人的死活我是不關心的,東西你慢慢找,讓我們帶著唐叔叔走就是了。”
曹有軒看著她,“姑娘你即知道我的身份,我又怎能讓你就這麽離開。不如我給你個平妻之位,以後你跟著我,不比打打殺殺的好。”
柳飄飄忙說:“夫君你別扔下我,你的妻子只有我,我們已經拜過堂了。”
上官靈鳳鄙視的看了她一眼,“時至今日,你居然還不明白,他騙你成親,而且你爹已經被他逼死在你跟前,你居然還跟他叫夫君。哼。我要是你,就一刀捅死他,才算報得殺父之仇。”
曹有軒眼中起了戒備之心,這麽個小姑娘心思細膩,下手狠,若不能為我所有,恐成大患。於是狠下心來說:“你若肯扔下刀隨我回府,一切既往不咎,要不然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去。”
上官靈鳳對著楊燦說:“三哥,你護著唐叔叔,我墊後,拼了命也不能落在他手裏。”
楊燦知道此事不能善了,看了上官靈鳳一眼,說道:“你先走,我墊後。”
突聽的幾聲:“好,好,好。”一開始聲音還在屋堂之外,第三聲好,人已經到了近前。然後屋內的刀斧手突然紛紛倒地不起。只見兩個青衣人來到楊燦近前,同時出手抓向他的兩肩,楊燦不知道是敵是友,身子往後仰躲開這一擊,兩人又抓向上官靈鳳。
上官靈鳳揮刀迎上,刀左右一滑,兩人手臂微微錯開,用另外的手抓向她的腰帶,上官靈鳳回刀向下砍,對方向後撤了一步,閃開。
左邊說的青衣人說:“膽色不錯,功夫也還看的過去”
右邊的說:“這個年紀,也算難得”。
湯文祥從來沒見過這兩人,於是上前問“兩人尊姓大名,為何出手傷人”?
“我們兄弟江湖人稱青山二賢,我叫青神,這位是我兄弟叫青仙。受人所托,給你帶句話,東西你帶不走,帶走了也用不上。”
曹有軒見著兩個人武功詭異,片刻就把自己的這些刀斧手制服。實在是非比尋常。他眼珠一轉好言好語的說:“兩位壯士高義,不過這其中想來是有些誤會,不如咱們坐下來慢慢聊,意下如何。”
青神搖了搖頭,“我們知道你是誰,你身後一直沒出手的應該是江湖人稱塞北雙絕的秦家兄弟吧。倒是沈得住氣。我們不想殺你,只想保下這全莊上下百餘口的命和那件東西。”
曹有軒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刀斧手,他知道府中這次花了這麽大的心血就是為了那件東西。如果不成,恐怕日後自己在府中再難翻身。於是回頭看了一眼秦家兄弟。
他們緩緩的走了出來說:“兩位隱居青山不問江湖事多年,這次何必為人抱打不平。我們兄弟今天的任務就是找到東西,你既然擋路,就別怪我們下殺手。”
青神倒也光棍,“那也好,你倆死,他走。我倆死,就不管了。”
青山二賢拿出兵刃,一人一根向鹿角一樣的棍子,枝枝叉叉的十分詭異。秦家兄弟拿出來齊眉棍橫在胸前。這梅花棍是精鐵所鑄,每根有三十斤的分量,舞起來虎虎生風。
他們剛才看出來青山二賢的輕功極佳,暗器也不錯。於是搶先一步準備打近身戰,他們的棍子剛遞過去,青山二賢就拿著鹿角棍迎了上來,兩人的棍子正卡在鹿角棍其中的一個角上。
秦家兄弟剛想使勁一挑把鹿角棍挑飛。沒想到青山二賢手腕一抖,那些鹿角就合攏起來纏在齊眉棍上。秦家兄弟剛想把棍子往回帶,誰想到自己的棍子突然被鹿角咬碎了。他們倆大吃一驚,身子往後撤,發現自己的棍子只剩下一半。
曹有軒等人看的目瞪口呆,這秦家兄弟是父親留給自己的殺手鐧,本來是預備對付楚思遠的,誰想到半路殺出來這麽二位,就一個照面,手腕粗的棍子就給咬碎了。這要是搭在人身上,還有活路麽。他想著硬碰硬怕是沒有活路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,於是拱手施禮,“兩位武功高強,在下佩服。就按咱們之前說的,我們走就是了。”
“慢著”,上官靈鳳說。“就這麽走了,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。”
湯文祥道:“臭丫頭你別欺人太甚”。
“曹公子,你曾經看上的人,不管怎麽算,都是你的了,你得帶走。今日之事固然是你居心不良,可是要不是這姓湯的不安好心,也不至於有這滔天大禍。他,你得給我留下。”
曹有軒心念一轉,“你這是為了楊燦吧。”上官靈鳳坦坦蕩蕩的說:“是呀,我不想三哥身邊有個吃裏扒外的心腹大患,而且她已經拜過堂了,由她夫君照顧,想來她自己也是願意的。”
柳飄飄聽到這趕忙上前幾步,“夫君我既已成親,就是你的人了,你去哪我就去那。”曹有軒想了想,“好,這個女人我帶走。不過這湯文祥我還有另有用處,不能留給你。”
上官靈鳳點了點頭,“也好,反正就算我現在不殺他,想來鳴翠山莊這麽多人,他今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。”
說完看著青山二賢,“二位恩人意下如何?”
青神笑了笑:“你都安排完了,又何必問我。如此倒也幹脆利落恩怨分明。我們受人所托是想保住莊內人的命和東西,既然都在,就算不負所托。”
曹有軒帶著自己的人和湯文祥、柳飄飄走了。等他們走出去之後楊燦拱手道:“今日多謝兩位出手相助,它朝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,盡管言語”。
青仙說:“出頭露面的事情,我們都做了,你還不出現”?
上官靈鳳開心的說:“原來你們是我楚叔叔的朋友呀,剛才失敬失敬”。
青神故作嚴肅的說:“不是,小丫頭,我們的身份你不必費心去想了,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,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裏,不許往外說。”
楊燦點了點頭:“晚輩不會亂說的”。
青仙說:“大哥,別嚇唬他們了,嚇壞了,你上哪去賠這麽兩個寶貝給他。說完兩人一轉身不見蹤影”。
上官靈鳳先點了張氏的睡穴,怕她一會胡言亂語的看見楚思遠礙事,楊燦去看了看唐玉岐的傷,雖然受了一掌,可是並不嚴重,只是一時半會不能施展武功,其他的倒不是什麽大礙。
等到青山二賢離開,楚思遠才悄悄的進來。他先看了看唐玉岐的傷勢,見沒什麽大礙。跟上官靈鳳和楊燦說:“你們兩個坐下,外面的事情我已經料理好了。火也已經撲滅了,不會有人知道。明天早晨就說柳敬堂和曹有軒兩人飲酒過量喜極生悲,暴疾身亡。山莊內失火,湯文祥不幸遇難。柳飄飄和張氏一時想不開,在家廟出家。山莊因此閉關不出”。
楊燦道:“如此便宜了他們兩個”。
“燦兒,這山莊內藏著巨大的秘密,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告訴你。不過現在柳敬堂已死,這山莊我希望你能扛起來。唐兄弟這麽多年,我早知道你心生退意,可是我一直用情誼壓著你沒讓你走,今天我依然想讓你幫幫燦兒,你看如何?”
唐玉岐長出了一口氣,“我只問你,楚兄弟,你可是朝廷的人?”
楚思遠坦蕩的說:“實不相瞞,在下楚思遠,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平遠侯”。
唐玉岐說:“原來如此,那我就明白了,這些年做的事是為什麽了。好,我答應你幫燦兒一把,重整鳴翠山莊。不過老夫一不圖名,二不圖利,只是心疼燦兒這個孩子罷了。”
楚思遠深鞠一躬,“多謝唐兄弟成全。”
唐玉岐說:“就像柳大哥說的那樣,這幾十年相處,彼此間怎麽也有點情誼了。不過你瞞的我好苦呀。但現在想來,你也算是為了保護我,要不今日倒斃當場的就是我,不是柳大哥了”。
楚思遠上前緊緊的抓住唐玉岐的手,誠心的說:“有勞唐兄弟了”。
“鳳丫頭你從後有空的話也留在這,給你楊大哥打個下手。不過一會你收拾下東西,稍後隨我上京去一趟。”
上官靈鳳乖乖的答了一句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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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走出去,你確定你的三哥也能活著出去?他可是答應柳敬堂‘照顧’柳飄飄的。”
“金公子你在說笑話麽”?上官靈鳳上下打量柳飄飄,“你覺得三哥是眼睛瞎了,還是傻了能看上這等,四六不分吃裏扒外的傻女人。”
“咱們做個交易吧,這鳴翠山莊我勢在必得,不過如果你肯留在我身邊,我包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。”
上官靈鳳擡眼看了他一眼,“如果我要你許我正妻之位呢?”
楊燦說了一句:“靈鳳你別胡鬧。”
“三哥,金公子能布下這麽大個局,想來不是什麽大儒的孫子這麽簡單吧。能做他的正妻有什麽不好的,金公子我在京城也算有頭有臉人家的姑娘,你可不許哄我。”
金有軒說:“好呀,姑娘既然來自京城,那我就考考你,我不姓金,我姓曹。”
上官靈鳳驚呼了一聲姓曹。在嘴邊用手比了一個一字,“我知道了你原來是那位的表弟。我知道了,失禮失禮,失敬失敬。”
“上官姑娘果然聰慧。一點就透。”
柳飄飄聽到這些頭都大了,爹爹死了,似乎夫君也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。她來到金有軒身邊,抓住他的衣襟:“有軒,你到底在打什麽啞謎,那個臭丫頭說的是什麽意思?”
金有軒,不,應該說是曹有軒不耐煩的撥開她的手說:“起開,我說的很明白,我不叫金有軒,我叫曹有軒。所以我不是什麽大儒的孫子,那個人給我提鞋都不配,他已經死了。”
“可是,可是有軒我們已經成親了,我是你的娘子呀。”
“成親?跟你成親的那個人叫金有軒,早就是個死人。我的正妻之位也是你這種女人配想的,哼。”
楊燦聽到現在已經明白了,“飄飄,你這個夫君認識你的時候就動機不純,謀算好了這一切,借用婚禮為名,實則將山莊內這些人一網打盡。師傅就是因他而死。他連真名都沒告訴你,對你更談不上半點真心,你快點幡然醒悟吧。”
上官靈鳳不想讓楊燦管那個不知所謂的柳飄飄。於是把話接過來:“曹公子,莊內其他人的死活我是不關心的,東西你慢慢找,讓我們帶著唐叔叔走就是了。”
曹有軒看著她,“姑娘你即知道我的身份,我又怎能讓你就這麽離開。不如我給你個平妻之位,以後你跟著我,不比打打殺殺的好。”
柳飄飄忙說:“夫君你別扔下我,你的妻子只有我,我們已經拜過堂了。”
上官靈鳳鄙視的看了她一眼,“時至今日,你居然還不明白,他騙你成親,而且你爹已經被他逼死在你跟前,你居然還跟他叫夫君。哼。我要是你,就一刀捅死他,才算報得殺父之仇。”
曹有軒眼中起了戒備之心,這麽個小姑娘心思細膩,下手狠,若不能為我所有,恐成大患。於是狠下心來說:“你若肯扔下刀隨我回府,一切既往不咎,要不然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去。”
上官靈鳳對著楊燦說:“三哥,你護著唐叔叔,我墊後,拼了命也不能落在他手裏。”
楊燦知道此事不能善了,看了上官靈鳳一眼,說道:“你先走,我墊後。”
突聽的幾聲:“好,好,好。”一開始聲音還在屋堂之外,第三聲好,人已經到了近前。然後屋內的刀斧手突然紛紛倒地不起。只見兩個青衣人來到楊燦近前,同時出手抓向他的兩肩,楊燦不知道是敵是友,身子往後仰躲開這一擊,兩人又抓向上官靈鳳。
上官靈鳳揮刀迎上,刀左右一滑,兩人手臂微微錯開,用另外的手抓向她的腰帶,上官靈鳳回刀向下砍,對方向後撤了一步,閃開。
左邊說的青衣人說:“膽色不錯,功夫也還看的過去”
右邊的說:“這個年紀,也算難得”。
湯文祥從來沒見過這兩人,於是上前問“兩人尊姓大名,為何出手傷人”?
“我們兄弟江湖人稱青山二賢,我叫青神,這位是我兄弟叫青仙。受人所托,給你帶句話,東西你帶不走,帶走了也用不上。”
曹有軒見著兩個人武功詭異,片刻就把自己的這些刀斧手制服。實在是非比尋常。他眼珠一轉好言好語的說:“兩位壯士高義,不過這其中想來是有些誤會,不如咱們坐下來慢慢聊,意下如何。”
青神搖了搖頭,“我們知道你是誰,你身後一直沒出手的應該是江湖人稱塞北雙絕的秦家兄弟吧。倒是沈得住氣。我們不想殺你,只想保下這全莊上下百餘口的命和那件東西。”
曹有軒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刀斧手,他知道府中這次花了這麽大的心血就是為了那件東西。如果不成,恐怕日後自己在府中再難翻身。於是回頭看了一眼秦家兄弟。
他們緩緩的走了出來說:“兩位隱居青山不問江湖事多年,這次何必為人抱打不平。我們兄弟今天的任務就是找到東西,你既然擋路,就別怪我們下殺手。”
青神倒也光棍,“那也好,你倆死,他走。我倆死,就不管了。”
青山二賢拿出兵刃,一人一根向鹿角一樣的棍子,枝枝叉叉的十分詭異。秦家兄弟拿出來齊眉棍橫在胸前。這梅花棍是精鐵所鑄,每根有三十斤的分量,舞起來虎虎生風。
他們剛才看出來青山二賢的輕功極佳,暗器也不錯。於是搶先一步準備打近身戰,他們的棍子剛遞過去,青山二賢就拿著鹿角棍迎了上來,兩人的棍子正卡在鹿角棍其中的一個角上。
秦家兄弟剛想使勁一挑把鹿角棍挑飛。沒想到青山二賢手腕一抖,那些鹿角就合攏起來纏在齊眉棍上。秦家兄弟剛想把棍子往回帶,誰想到自己的棍子突然被鹿角咬碎了。他們倆大吃一驚,身子往後撤,發現自己的棍子只剩下一半。
曹有軒等人看的目瞪口呆,這秦家兄弟是父親留給自己的殺手鐧,本來是預備對付楚思遠的,誰想到半路殺出來這麽二位,就一個照面,手腕粗的棍子就給咬碎了。這要是搭在人身上,還有活路麽。他想著硬碰硬怕是沒有活路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,於是拱手施禮,“兩位武功高強,在下佩服。就按咱們之前說的,我們走就是了。”
“慢著”,上官靈鳳說。“就這麽走了,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。”
湯文祥道:“臭丫頭你別欺人太甚”。
“曹公子,你曾經看上的人,不管怎麽算,都是你的了,你得帶走。今日之事固然是你居心不良,可是要不是這姓湯的不安好心,也不至於有這滔天大禍。他,你得給我留下。”
曹有軒心念一轉,“你這是為了楊燦吧。”上官靈鳳坦坦蕩蕩的說:“是呀,我不想三哥身邊有個吃裏扒外的心腹大患,而且她已經拜過堂了,由她夫君照顧,想來她自己也是願意的。”
柳飄飄聽到這趕忙上前幾步,“夫君我既已成親,就是你的人了,你去哪我就去那。”曹有軒想了想,“好,這個女人我帶走。不過這湯文祥我還有另有用處,不能留給你。”
上官靈鳳點了點頭,“也好,反正就算我現在不殺他,想來鳴翠山莊這麽多人,他今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。”
說完看著青山二賢,“二位恩人意下如何?”
青神笑了笑:“你都安排完了,又何必問我。如此倒也幹脆利落恩怨分明。我們受人所托是想保住莊內人的命和東西,既然都在,就算不負所托。”
曹有軒帶著自己的人和湯文祥、柳飄飄走了。等他們走出去之後楊燦拱手道:“今日多謝兩位出手相助,它朝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,盡管言語”。
青仙說:“出頭露面的事情,我們都做了,你還不出現”?
上官靈鳳開心的說:“原來你們是我楚叔叔的朋友呀,剛才失敬失敬”。
青神故作嚴肅的說:“不是,小丫頭,我們的身份你不必費心去想了,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,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裏,不許往外說。”
楊燦點了點頭:“晚輩不會亂說的”。
青仙說:“大哥,別嚇唬他們了,嚇壞了,你上哪去賠這麽兩個寶貝給他。說完兩人一轉身不見蹤影”。
上官靈鳳先點了張氏的睡穴,怕她一會胡言亂語的看見楚思遠礙事,楊燦去看了看唐玉岐的傷,雖然受了一掌,可是並不嚴重,只是一時半會不能施展武功,其他的倒不是什麽大礙。
等到青山二賢離開,楚思遠才悄悄的進來。他先看了看唐玉岐的傷勢,見沒什麽大礙。跟上官靈鳳和楊燦說:“你們兩個坐下,外面的事情我已經料理好了。火也已經撲滅了,不會有人知道。明天早晨就說柳敬堂和曹有軒兩人飲酒過量喜極生悲,暴疾身亡。山莊內失火,湯文祥不幸遇難。柳飄飄和張氏一時想不開,在家廟出家。山莊因此閉關不出”。
楊燦道:“如此便宜了他們兩個”。
“燦兒,這山莊內藏著巨大的秘密,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告訴你。不過現在柳敬堂已死,這山莊我希望你能扛起來。唐兄弟這麽多年,我早知道你心生退意,可是我一直用情誼壓著你沒讓你走,今天我依然想讓你幫幫燦兒,你看如何?”
唐玉岐長出了一口氣,“我只問你,楚兄弟,你可是朝廷的人?”
楚思遠坦蕩的說:“實不相瞞,在下楚思遠,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平遠侯”。
唐玉岐說:“原來如此,那我就明白了,這些年做的事是為什麽了。好,我答應你幫燦兒一把,重整鳴翠山莊。不過老夫一不圖名,二不圖利,只是心疼燦兒這個孩子罷了。”
楚思遠深鞠一躬,“多謝唐兄弟成全。”
唐玉岐說:“就像柳大哥說的那樣,這幾十年相處,彼此間怎麽也有點情誼了。不過你瞞的我好苦呀。但現在想來,你也算是為了保護我,要不今日倒斃當場的就是我,不是柳大哥了”。
楚思遠上前緊緊的抓住唐玉岐的手,誠心的說:“有勞唐兄弟了”。
“鳳丫頭你從後有空的話也留在這,給你楊大哥打個下手。不過一會你收拾下東西,稍後隨我上京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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